后面的话微不可闻。
但对于月笙和阿飞来讲,听见不是问题。
阿飞一直挺着背坐好,闭眼休息,充耳不闻。
月笙则是心道,这些走南闯北的车队做起这些事情来还真是不避讳。
现在还是大白天的都这样,晚上不一定要如何到时候让系统开个屏蔽,不然睡不着。
等到了晚上,车队的一辆马车里果然响起了不能入耳的淫声乱语。
车队的其他人显然都习以为常,还能有心情拨弄着火把聊天或说些荤话。
而阿飞与月笙待在同一辆马车内,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却逐渐坐不住了。
他闭着眼睛,但眼前一片黑暗脑海中便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他睁开眼睛,可月笙就睡在他的身边,他更是控制不住想些不能想的事情。
于是阿飞起身,飞快地离开了马车车厢。
他这一走,月笙也有所察觉。
系统只是屏蔽声音,而不是屏蔽他所有的感知。
月笙摸摸下巴:年轻气盛啊。
要是可以的话,他就也给阿飞屏蔽了,可惜系统不能暴露。
唉,还是去看看吧。
可怜的阿飞,现在外面天冷着呢。
月笙也钻出马车。
他在不远处的树楚里找到了阿飞。
这里已经非常临近关外,而关外气候恶劣,如今正是大雪的时候。
这树楚连点绿意都没有。
月笙一眼就瞧见了阿飞。
阿飞正面对着一棵枯树,听到身后传来明显的脚步声,他顿了顿,还是没有回头。
但他开口道:笙哥,你怎么也出来了,外面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