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快要倒下椅子的时候,原随云一把接住他,随即仿佛能够看见般,毫无障碍地抱着月笙去床上。
你要做什么?月笙有气无力道。
原随云放好月笙,低头亲吻他的眉心,喃喃道:做什么,自然是想要得到师父。
师父,我喜欢你,好喜欢啊。他痴迷地由眉心一直亲吻到唇上,最后在唇上极尽厮磨,舔舐,然后深入其中。
可月笙的嘴还能动,所以他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。
嘶。原随云一下子退开,唇被咬出伤口。
可他却不觉得生气,反而笑道:这是应该的,师父若是生气,随便咬我。
他扯开衣襟,竟将肩头凑到月笙的嘴边。
这可是你说的。
月笙毫不犹豫地咬下去。
原随云闷哼一声,不用看也知晓肩膀被咬出了血。
半晌,月笙才松开牙齿,再不松开,他腮帮子疼。
原随云道:师父可解气了?
他肩膀有一个深深的牙印,原随云却觉得内心满足,这是师父独留给他的印记。
月笙冷笑道:你觉得只是这样我便能够解气?
原随云:不够的话,待之后我随师父处置,只是现在
他再度靠近,在月笙的脸颊上亲吻,又移到脖颈,抽离他腰间的系带。
你敢!月笙喊道。
原随云抬起头笑道:师父,这之前你已经开始躲着我了,我知晓你已经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,所以你要在我成年礼之后离开。
幸好,我从师父要了一份成年礼的礼物,师父对我不曾设防,这才令我有可乘之机。
可师父,你怎么能够离开我呢。原随云抚摸着月笙的脸颊,深深为他着迷。
他的感情越发不能隐藏克制,所以在月笙面前偶尔会显露出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