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汁溅到她胸前那层白色衣杉里。
恰好滴到那处。
太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嘴里念道: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他此生的情劫若是她的话他跨不过去。
秦舒言似是察觉到一束热切的目光,寻找目光的来源。
看向趴在桌子上的狗狗。
太子的眼神带着几分幽怨。
她觉得有些好笑。
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子上。
伸手将无精打彩的狗狗抱在怀里,往那块香软的地方蹭了蹭。
笑道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在怨我不理你?来,来,来小宝贝亲一口。”
太子还没有回过神来,淡淡地莲花香带着致命的柔软传来。
他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方上。
心里默念着佛经。
他何时怨她不理自己了。
……
真的很软。
他身子骨是一个正常的男人。
是无法逃得过这样的尤物。
秦舒言又继续逗他笑道:“以前我就轻轻抱着你的时候,你就很容易炸毛,现在倒是好多了。你的毛没那么容易炸起来,还顺了不少,是不是在说明你心里已经慢慢在接受我了?”
她觉得太子每天都在进步一点点。
已经开始适应了她的接触。
这倒是一个好预兆。
太子此时觉得倍感羞耻,他的尾巴被她握在手里。
轻轻的撩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