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确实有点累,需要回去好好躺着。
“嗯,我先回去了。”
躺在床上的蓝氏此时的她口干舌燥,一整天滴水未进,又饿又渴。
又尿急。
终于将这瘟神盼走了。
蓝氏起床的第一件事立马去上个小号,大口大口的喝水。
把冬儿支出去后。
李清平在衣柜里忍着一天没有上厕所,早就憋不住。
衣柜上一股很大尿味传来。
他嘴唇很干。
他自幼含着金汤匙出生,又被宗亲共同举荐被当今圣上做继子。
身份尊贵无比。
他何曾出过这种糗事,尿衣柜里。
脸色阴沉。
他的腿僵硬,一下地就跌倒在地上。
摔得个狗吃屎的模样。
“这一天都叫什么事?母亲,那刁奴发卖出去。”李清平将他这一天受得罪全怪在刘妈妈身上。
“都怪秦舒言,一切都是她搞出来。”
“世子妃对母亲那么孝顺,母亲日后就不要诋毁她。若是被有心人知道,与母亲名声不利。”李清平头也不回出去。
蓝氏将桌子上的瓷器全部扔在地上。
摔个稀碎。
明明这些事全是秦舒言搞出来,秦氏却还担一个好名声,她怎么能不气。
“全都站在秦氏那边。”
“秦氏心好恶毒啊。”蓝氏越想越窝火。
…………
皇宫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