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传来铁锈的血腥味,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的味道。
嘴角勾起一抹邪笑:“你竟敢打我?”
“三皇子,你的手刚才放哪里?妾在皇子面前自称是“妾”自是太子的人,三皇子该不会连太子的女人也想染指吧?就不怕妾今日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吗?”
“届时三皇子就不怕担一个“觊觎兄长女人”的恶名?到时三皇子在皇帝面前的形象怕是大跌。”
“好好好,很好。秦舒言,你好样的。”三皇子还不至于色令智昏到如此地步,只能往后退一步。
“你是第一个打本皇子脸的女人。”
“三皇子若是检点些也不会被人打。”言外之意是打太少。
刚刚使出她最大的力度扇那巴掌,手掌都打痛。
秦舒言不想与三皇子过多纠缠,三皇子性格阴暗,又精明。
睚眦必报,薄情。
现在不是命与他硬碰硬。
三皇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狭长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伸出刚刚放在她腰上的右手,指尖摩挲着。
嘴角勾起一丝变态的味道:“真特么细。”
低头。
那处蓄势待发。
太子寝宫。
那晚太黑,没有看清这座佛堂。
殿外种了几棵苍劲的银杏树,进入佛堂里一派幽静,肃穆气氛。
殿内传来淡淡的檀香气息。
太子坐在佛前下,念着经文,雪白均匀的手敲打着木鱼。
在秦舒言来到他的佛堂时。
他便已知道。
莲花香掺杂着淡淡地奶香气息,与严肃的佛堂面前的檀香格格不入。
却又能轻易撩动着人的心。
“出去。”哑着声音说。
秦舒言忍着颤栗,勾着腰。
身上涨的体,双腿不由自主的摩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