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挺拔的男性身躯赤裸裸的贴上来,那故作深情的嘴脸贴上她的耳膜,让她愤怒恶心的想吐。
时蔓死死咬住唇,眼底汹涌着刻骨铭心的恨,“放手!不然我喊人了!”
“你叫我怎么放手?嗯?”他满脸悲痛与思念,嗓音沙哑又温柔。
他从后面紧紧抱着她,仿佛下一秒便要失去,“如果你再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怎么办?”
“顾温言!你真让我恶心!我爸呢?你把我爸怎么了?”
想要狠狠甩开他的痴缠,时蔓眸光冰冷如刀,恨不得将这人面兽心的刽子手,千刀万剐!
可推却推不开。
顾温言强势的把她囚禁在门板上,居高临下笼罩着她,他抬手视若珍宝般捧起她的脸,低声诱哄,“乖乖嫁给我,我就让你见爸爸!”
“卑鄙!无耻!做梦!”
啪的一声,一巴掌狠狠扇在顾温言脸上。
空气在这一刻安静了几秒。
顾温言被打懵了,那温润的眼眸中,阴鸷一闪而过,破坏了他那一身仿佛与生俱来的天生儒雅。
顶着后槽牙笑了笑,他抬手扯了扯胸前的领带,“打我一巴掌心里舒坦了吗?”
他撕破他的伪装,危险的冷笑,手心压在她的心口,“知道吗?如今整个京市,没人敢对我动手。只有你可以。”
“我知道你怪我,怪我占了时家,毁了时家,怪我害死你的爷爷奶奶,妈妈和哥哥,可我那只是在为我的爸爸妈妈报仇而已。”
“蔓蔓!我本该让你跟他们一起去,可我爱你,我舍不得你。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?我们现在扯平了,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你还可以嫁给我。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宠你。只要我们结婚,你便可以拥有我如今拥有的一切,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,享受荣华富贵。”
时蔓眼底的恨意像毒蛇一般在顾温言心头嗜咬。
他像着了魔一样,生怕她会在他眼前消失。
他诉说着自己的难言之隐,诉说着自己的悲痛。
只希望时蔓能够理解他。
那样,他就不会再逼她了。
可时蔓却笑了,她觉得可笑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