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难道连休息都不行吗?
方才她人在书房里,是小顺子看时间来不及去叫膳房做饭的,这也得过来质问?
却见他又问,“没有旁人来过?”
赵拾夏摇头,“没有,只有小的自己。”
这就奇怪了。
萧衍环顾一圈四周,又问,“那只猫呢?”
——难道是她跟那只橘猫说话,传到了他耳朵里?
却见赵拾夏道,“猫白天都在外头自己活动,并不在小的跟前。”
——什么意思,他又想来抓阿橘了?
糟糕,也不知阿橘安不安全。她又悄悄打开实时监控,却见小家伙仍在吏部尚书府的树上下睡大觉,连姿势都没变。
稍稍放了下心,她又试着问道,“殿下……可是有何吩咐?”
却见萧衍道,“没事,随意走走罢了。”
说着便转身往外走。
赵拾夏赶忙躬身。“小的恭送殿下。”
等目送那人出了院子,她忙端起面碗回到房中。
——这神出鬼没的也太吓人了,还是回屋里安全。
好在面还没凉,她一边吃,又有些愤愤,“还以为来赐赏的,就算没有三十两,五两十两也行啊,竟然一点意思也没有。小气鬼!”
前院中,才踏入饭厅的萧衍顿住了脚步。
缓了缓,他吩咐张福,“去后殿送三十两银子。就说本王赏的。”
——他不小气,刚才只是忘了好吧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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