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也不指望近身作战,能趁着对方不备把人拉入境,就足够了。
禅院直哉已经冷静下来,抱着刀坐下,眼神阴鸷。
白绘子看了一会后,便不感兴趣地丢下圆球,依赖地倚在狗卷的怀里,又摸了摸狗卷的脸颊。
他长长卷卷的睫毛在她手心里忽闪,像蝴蝶轻轻颤动的翅膀。
鸢紫色的眼睛静静地认真地注视着她。
“狗卷,我把禅院直哉留给你,你来对付他好吗?”白绘子犹豫着问他。
“不用怕,这个境会压制他,你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我还要去看下母亲,这么久没见她会担心我的,好吗?”
狗卷乖乖地点点头,意料之中地。
“狗卷真好。”白绘子按捺下心里的不舍,亲亲他的脸颊。
门渐渐合上,白绘子黯然地垂下眼。
再走几步,白绘子打开另一扇门,循着光亮处往里走。
温馨暖洋洋的小屋里,昏黄灯光轻洒。
禅院明知子坐藤木椅上轻轻摇晃,悠闲地织着毛衣。
她的肚子已经有了明显隆起的弧度。
“白绘子!”禅院明知子见到推门进来的白绘子,眼睛亮起,兴奋地冲她挥手。
等白绘子走近了,才满脸担忧地拉着她沾染血迹的袖子,“你怎么了?受伤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白绘子有些疲倦地坐下,手里无聊地拨弄着毛线团。
“母亲,你在这里过得好吗?”
“很好。就是总是看不见你,很想你。”
禅院明知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白绘子麻木的脸色,“白绘子,外面发生了什么吗?”
她被白绘子保护在境里,逃脱了禅院家的追杀,但对外界也失去了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