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悠桢在旁得意晃着腿:
“就说了时锋哥宠我,别说剥石榴了,他为我做什么都愿意,是吧?”
时锋抬眼,温柔点头。
我心里一痛。
原来时锋还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。
前几天我手受了伤,筷子拿不稳,为沈悠桢细致剥石榴的时锋甚至不愿为我夹一次菜。
“让他少喝点。”
我在群里回复。
很快就有人回应我:
“放心吧,时锋哥什么酒都没喝,他要送妹妹回去呢!”
时锋很晚才回来,我随口问了句怎么这么晚。
他摁着眉心揉了揉:
“悠桢家在富临那边,太远了。”
我抿了抿嘴,将近30km的距离,时锋也是舍得为她折腾。
“你对沈悠桢太好了。”
时锋捏着我的脸居高临下发问:
“怎么,吃醋了?她是我妹妹,当然要对她好。”
张张嘴,还是没把“那我呢”说出来。
时锋已经很疲惫了,我替他按摩着肩背,一边问他明天怎么安排。
许家大少爷许翊臻明天生日宴会,邀请了时锋。
我习惯和时锋出席每一个场合,理所应当认为明天时锋的女伴也是我。
时锋表情一顿:
“明天你好好休息吧,我和悠桢一起去。”
我面露不解,时锋脸上多了点嘲讽:
“她是妹妹,你是情人,你说谁和我站在一起更合适?”
2
我张张嘴说不出话。
陪了时锋六年,甚至连家长都见过,原来我只是个情人吗?
时锋看出我心中不舒服,随意敷衍道:
“我们没结婚,你可不就是我的小情人吗?”
被时锋扯进怀里,贴着我的身体火热,可我的心却如坠冰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