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枫:“一猜就猜到的,打赌我什么反应?”
罗雅静:“对啊,你一点都不配合。”
李梦洁:“不过我是真的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很久了。”
黎枫:“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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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梦洁:你上次不是说那警察帅哥是你老公吗,你都结婚了,那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啊?14()14[()”
罗雅静:“对啊,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啊?”
黎枫:“可以啊,今晚下班就可以请你们吃饭。”
李梦洁:“警察帅哥也会来吗?”
黎枫:“不来,就我。”
李梦洁:“这种场合,不是应该你们一起请客吗?”
黎枫不知道怎么和她们解释他和祁衡屹的关系,“他很忙,没时间。”
罗雅静:“没关系,我们可以等。”
黎枫:“行吧,那你们等着吧。这花是你们给我买的?”
李梦洁:“不是,护士长买的。昨天护士长去开会,二病区的护士长在那炫耀说她们的病人经常给她们的护士台送花,都没地方摆,我们科室规定不能接受病人的东西,于是护士长自掏腰包,怒买了三束,外卖小哥送过来的时候可壮观了,这一束是特意留给你的。”
黎枫:“那剩下的两束呢?”
罗雅静:“分开插到打办公室和休息室了。”
黎枫把手里的花递给她们,“那这束你们也分了吧。”
李梦洁:“不不不,这束不分,护士长说了,这束是给你的,让你带回家。”
黎枫:“我一个大男人拿着一束玫瑰花,太惹眼了,你们分了吧。”
李梦洁: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啊,不是,护士长是想让你带束花回家装饰一下。”
黎枫还不知道她们,“是你们的主意吧。”
罗雅静和李梦洁哈哈笑地下班走了。
黎枫只好把花放好才往门诊走。
祁衡屹到了分局,叶菁菁的案子还是没有什么进展。
法医和痕检那边查到的东西是,她的鼻子是被人用手打断的,胸口和内脏的上是被皮鞋踢的,□□的撕裂是被人用类似酒瓶一类的物品弄伤的。
许均博:“这凶手是虐待狂吧?”
祁衡屹:“如果这些伤是虐待狂弄的,那这些伤不一定是凶手弄的。”
许均博:“难道她身上的伤不是那个把她扔进湖里的男人弄的?”
祁衡屹:“有虐待倾向的人,会享受施虐的过程和受虐者在受虐时的反应,把叶菁菁扔湖里的男人,把她扔湖里后就走了,对于叶菁菁的挣扎,他一眼都没看。”
许均博:“也就是说,叶菁菁身上的伤不一定是把她扔湖里的男人弄的?这个男人身后还有别的同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