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这事情可不能乱说的!”叶学科被按压在地上,依然还在挣扎大喊,“我可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是么?”毛鸿宾眯起了眼睛,看了看他。
“当然了,笔迹相同的,有的是。我们也都是描摹了先人的笔迹啊。”
“那这些瓷人身上的颜料呢?”这句话一问出,叶学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。因为他刚刚还回答了羊献康说那朱唇之色只有他才有,旁人都没有。
所以,要怎么解释?
叶学科的冷汗已经流了下来,一旁的羊献康已经嘿嘿笑了起来,还瞥了翠喜一眼。
翠喜把余氏等人控制住,交给了毛鸿宾的侍从们,她也没看羊献康一眼,径直走回了刚才站立的地方,对那名婢女说道:“女郎,一切妥当。”
也就是在这一刻,毛鸿宾已经朝向这边拱了拱手,同时也高声说道:“皇上,皇后娘娘,这个热闹看得也算是不错吧。”
那婢女身边的男子已经挺直了身躯,板着面孔回应道:“好好审审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叶学科虽然没有觐见过皇帝皇后,但看到这些人的这般模样,也立时明白了。但他依然还想再挣扎一下,大喊道:“冤枉啊!我冤枉啊!皇上啊!”
“你冤枉?”毛鸿宾冷笑道,“看来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肯认罪是吧?来人,把人给带上来!”
此时,竟然是从叶家的后院出现了一队人,一个个面如土灰,为首的一个瘦小的男子更是浑身污血,走路蹒跚,看起来也是被打得不轻。押着他的是少英团的曹征,押解其他人的也都是少英团的小将,一个个身量不高,但英气十足。
说起来,就算是少英团的小将们年纪小,但一个个每日里都在努力练功,身体素质极好,对付这种匠人和伙计们,也是绰绰有余。
曹征的力气不小,使劲推了这个瘦小的男子,他底盘不稳,直接摔了出去,刚好就摔在了毛鸿宾的脚下。
“大人,卑职带着人一路跟踪叶学科,到达了他制作瓷器的作坊,就在城外三十里地的山坳之中,据附近的村民说,他们搬过来时日也不短了,但没有跟外界联络,只是这些人自己做事情,整日里都在烧窑。”
“嗯,可是全都抓来了?”毛鸿宾看了看,二十人左右,均是男子。
“是的,无一遗漏。”曹征点点头,“瘦小的这个男子就是制作瓷器的首席工匠,陈和顺。”
“说说吧,你都做了什么?”毛鸿宾问陈和顺,“一五一十,如实说!”
“大人啊,小人就是个制作瓷器的。叶老板要做什么我就做。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也没有做过坏事啊!”陈和顺哭喊起来,那样子也挺凄惨的。
“那你就说说,叶学科都让你做什么了?”毛鸿宾也不着急,背着手站在那里。
很明显,叶学科紧张起来。他想说些什么,但毛鸿宾的亲随早一步已经堵住了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