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房间只有津液交换的暧昧声音。
傅清州懵了,他一把推开我,目眦欲裂地喘着粗气。
周若得不到回应,还在电话里叫傅清州的名字。
可傅清州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,直到我慢条斯理地说出那句话。
“看来那天晚上是我没满足你,要不然怎么我两次站在你面前,你都没认出来我呢?”
“你说是吧,腿根有颗痣的傅大总裁。”
面前男人原本阴戾恐怖的眼神一变,他不可置信地向我迈出一步。
11
那个荒唐的后半夜,男人早已满脸欲色,动作强硬地把我按在腿间。
也是这时,我发现傅清州的腿根处有一颗黑痣。当时我还借此调侃他,没想到竟然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再提一遍。
“你为什么会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会知道?”
我想到这段时间以来闷声吃过的亏,拍开傅清州朝我伸来的手,气得直接把当晚的所有细节都绘声绘色说了一遍。
“你嘴上说着让我对你的第一次负责,结果连我和周若都分不清。你难道听不出声音吗?她就是个没开苞的小屁孩,这么几天下来你都没发现?”
“公司太忙了,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她。而且那天,你叫了一晚上,声音很哑,和现在不像。”
傅清州看上去依旧冷淡,但眼里闪过的心虚和羞恼却被我捕捉到了。
我气笑了,反问。
“那现在呢,是不是要等我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你才肯承认你认错人了?”
我的口无遮拦似乎吓到了傅清州,他没控制住紧张的情绪,上前把我拉到怀里查看。
“什么孩子?”
他这模样已经是相信大半。
我拧了把自己的大腿,随后故作倔强地反驳,但颊边恰好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又仿佛在诉说着我的委屈。
“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孩子?我就是委屈!他们都欺负我,连你也把我当条狗一样赶出傅家。你知道我这段时间过得有多难受吗?我讨厌死你了,王八蛋!”
我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笑,另一边又小声呜咽着向傅清州哭诉。
等傅清州询问清楚前因后果,我见好就收地敛了哭声,一副“我受了很多委屈但是为你我忍了”的倔强小白花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