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面前的这些村民已经抓住了女子,要将她火烧了。
席洲害怕地往秋纪陶怀里缩,“他们怎么那么残忍啊,一点都没有哥哥温柔善良。”话音刚落,眼前一花,定睛一看,他们身处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,还有差点被火烧的女子。
女子左右望望,见自己猛然出现在这里还有些蒙,挂在脸蛋儿上面的泪珠摇摇欲坠。
秋纪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直接祭出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小红蛇,“你刚才说的蛇神可是长这副模样?”
女子看到它时,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,这恐惧是刻骨铭心的、是信仰的崩塌,种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,“不不不,拿走拿走。”
秋纪陶淡然道,“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“我们是养蛇的族群,因蛇类不易生存,只得长期居住在潮湿的环境内,我一直以为我们的族群是得上天庇佑的,只要让蛇神进入到身体内就会无病无灾长命百岁。在人还是婴儿时,幼崽的蛇就会进入到体内一同生长,我的身体里面也有,”想着那恶心的东西竟是自己的催命符,她忍不住干呕。
“直到前几天我去给村长汇报人口时,听到一个男人跟村长说话,才知道了真相,那蛇根本就不是长生不老,不仅如此,它还会吸食宿主全身的血液,直到时机成熟控制宿主成为行尸走肉。”
女人深呼出一口气:“这蛇使人成为一个被控制,不会说话不会动没有自己的思想,却能行走并且只听主人号令的傀儡!”
“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吗?”
女人摇摇头,“不记得了。”
蛇谜题打开了,跳箱子也是在偷偷的饲养蛇,拿人的血液去养蛇,养成功的蛇都被用来控制,怪不得妞妞的心脏是蛇。
‘这蛇使人成为一个被控制,不会说话不会动没有自己的思想,却能行走并且只听主人号令的傀儡!’听起来很不错,秋纪陶望着席洲。
席洲听完后皱眉,感到眉心接触了一个温暖的指腹,抬头望着秋纪陶。
“别皱眉头,有问题问我。”
有了这句话,他说出自己的问题,“诡娃娃也是被蛇控制的?”
“聪明,再问问。”
再问问什么意思?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?
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呀?”哼!都怪他昨天晚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,否则凭自己的小脑瓜,肯定就知道了!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席洲拉着秋纪陶的袖子撒娇,“哥哥~你什么都不告诉娃娃,你好坏啊!”
秋纪陶的左手抓着席洲的手放在手里,轻捏着他的指尖,如艺术品,私藏觉得欣赏力不够,摆在橱窗又怕人惦记,怎么样都觉得可惜。解决掉手瘾便将他的手轻轻放下,抬头撞入了席洲笑意盈盈的眼睛。
席洲凑近他,眨眼,“哥哥,你是真的很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啊。”说完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,绕啊绕,发丝跟着他的动作起舞曲,无声胜有声的歌让秋纪陶喉头一紧,动作轻柔地抓着席洲的手,将发丝从他的手中解救出来,把微卷的发丝抚平,尽力地恢复成原样。
“哥哥,若是以后你再遇到一个比我漂亮、比我还要乖的人,是不是就不要我了?”
秋纪陶抬头,眼睛紧盯着他,给他足够的安全感,“你是独一无二,仅此一份。”
席洲哼了一声,高傲道,“那是当然了,我可是席洲!”他说这话时微抬下巴,眉眸当中皆是自豪与傲慢,仿佛这两个字承载了多少怪物的噩梦,或是做了哪些不得了的好事让其沾沾自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