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如同一个会行走的软乎的雪绵豆沙,知道无人可以抵挡住自己的诱惑,就专门在眼前蹦跶,恨不得让人一口气吞咽下肚。
简直就是一个挑战人自制力与控制力的存在。
感受到席洲说着说着眼泪嗒落在掌心内,手指锁紧,食指和中指捏着他下巴,逼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。
泪顺着席洲脸庞滑落,像是星星破裂流出来的黏稠液体,星光璀璨让人舍不得破坏。
秋纪陶望着这一幕舍不得眨眼,捏着他下巴语气生硬,“能看出来我生气,看不出来我应何生气?”
“亲密接触。”席洲哭得更凶了,“明明就是你的错,是你自己不喜欢,还生我的气!不搭理我。”
其他人类都喜欢的,哥哥就是不喜欢他,所以连带自己的亲密接触都不喜欢。
秋纪陶攥得他下巴更紧了些,嗤笑一声,眸子越来越冷,“没想到娃娃挺会颠倒是非。”
席洲抿着唇,狠狠擦了一把眼泪,就是和他倔上了,“娃娃乖,不敢和哥哥争辩什么,哥哥说什么是什么。”话是这样子说,他偏头就是不看秋纪陶。
“秋纪陶,差不多行了,小玫瑰哭起来虽然挺好看的,但别这么欺负。”
扑克牌慵懒地靠在墙边,刚说完话一张符纸甩过来,淡定用一张扑克牌给挡住,爆炸的声音响彻这楼层。
秋纪陶和席洲身旁出现一张扑克牌阻挡了爆炸声,连一层烟灰都传不过来。
秋纪陶祭出符纸将烟雾吹散,露出了楼道里面的庐山真面目,楼道两旁都凭空漂浮着一张纸牌,见烟雾消散后飞到扑克牌手中。
后者摊手,掌心内三张纸牌被他指尖挑起,依次而落又随之而起,像是耍杂技,不过比起杂技来说他的动作更加赏心悦目,懒散随性,修长的手指吸引住了席洲目光。
扑克牌望着秋纪陶,说话的内容确在谈论席洲,“我只是保护我的小玫瑰顺带捎上的你,如果你非要感谢我的话,那便——”
“给我虔诚地跪下吧。”扑克牌脸上只是温和的笑意,仿佛在说,我说的只是开个玩笑,信了就是你的不是了。
秋纪陶脖子微动,俩人对视着,让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玩家一脸懵。
她们出来的时机太晚,连最后泯灭的那一抹硝烟都没看到,只能靠现场仅有的东西或者人来判断。
“哇!!!”和苏和雅站在一起的女孩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本身性子使然,也或者是人类天生所带有的八卦气息,伸出手遮挡住自己嘴巴,凑近苏和雅试图分享自己的理解。
“姐姐,你说会不会这两个男人因为一个男人打起来的啊?”女孩眼睛灵敏地转着,脑海里脑补出了一出狗血的大戏。
苏和雅将她的话听到心里却没有回答,内心轻笑,首先大佬就不会这么幼稚。
排行榜第一还是很管用的。起码在苏和雅知道大佬是排行榜第一后觉得他无所不敌,扑克牌不是他不杀,而是不想杀又或者懒得杀。
秋纪陶眼前出现席洲的模样,他手抬起遮住自己嘴巴,一手把着手腕身子微微向前倾,小腿微翘起来,弯曲贴近大腿根部,凑近自己小小声道,“哥哥不要看别人,只看娃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