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席洲询问后疑惑道,“写字非要纸吗?”
秋纪陶眼神凝固住,写字可以写在任何地方。那么,木偶之书一定是书吗?
他们都没有见过木偶之书的真实模样如何判定?是在利用人的第一主观听到的木偶之书,便潜意识认为是一本书?
毛笔沾上墨,秋纪陶给席洲变出纸张让他先玩,自己则是又详细观察了一遍房间。
墙壁上哪块颜色或深或浅,书柜上每本书的摆放位置、甚至书本内容都记下来了,倘若整个房间若说有一块部位没有检查,那便是……
秋纪陶挥手,符纸落在四面墙壁上化为四面镜子,映照着中间还存在的冥婚木偶。静静观察着,蓦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六号房间镜子里面看到的一幕。
中式嫁衣新娘,房间内的木偶戏本是什么?存在的意义在哪?
秋纪陶想到昨天晚上出现在六号镜子面前的新娘,符纸化为剑,上前挑起木偶轿夫所抬轿子的帘子。
里面没有新娘身影与任何物件,镜子里面却出现了。内心出现了一个想法,“娃娃,将书架第三排左数第四本书拿过来。”
秋纪陶听到脚步声出现在耳畔,接过书翻开第一页,这本书没有名字且第一页是空白页。
符纸为辅,把脑海里面所浮现出来新娘的模样记下来。
秋纪陶将书收好转头看向席洲,后者坐在桌子上交叠着腿,毛笔在手中旋转,笔尖墨水干涸尽数被吸干。直勾勾盯着自己看。
走上前,从他手中夺下毛笔,“会写字吗?”
席洲诚实地摇摇头,换来了一句,“我教你。”
秋纪陶将毛笔拿到手仍不撤离,更加逼近他,“娃娃先前说自己不是人,名字谁取的?”
席洲入神了很久才想到回他的话,轻轻诉说,“席洲?是位……”
秋纪陶第一次打断了他的话,离开,在白纸上做字,声音不大不小说了一句,“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嘴甜就行,若真听不出其中含义闭嘴。”
席洲托着下巴望着秋纪陶,他姿态很稳,静心写字时眉眸之间少了一些凌气,比一封利剑入鞘都温柔几分。
席洲不懂得他的话,倒对他写的那两个一样的字感兴趣,“这是什么字?”
“娃娃。”
教人说话简单,人性聪慧,倘若兽类未开灵识却得一人教养,与主人宠物而言万一念着情分可不好。
“去客厅吧。”扑克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他们没有手册不知道时间,只能休息一会儿就去客厅,怕迟到再受几鞭子。
秋纪陶抬起手腕,席洲手垫着他衣服落到地面。自从秋纪陶知道自己不喜欢有温度的东西,就很少直接接触。
俩人一同出了房间,上去后诺拉老太太还没有出现。
秋纪陶望着靠在墙壁上的钟表,老太太两点准时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