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躲成功,秋纪陶一手抓住他手腕,另一只手强硬支撑着他脑袋,温柔地吻上去,骨子里想要咬碎的感受被他压下。
舍不得就是舍不得,席洲只能是自己的!变成娃娃的执念暂时抛弃脑后,他无法抗拒席洲,他想把席洲拆骨入腹,他想把席洲永远留在身边,哪怕死亡,就让他放纵这一晚吧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秋纪陶不想压着他,起身,被他抱住腰,低头,看到他发烫泛红的耳朵,察觉到他哭了,想看,却被他搂得更紧,“不想看到你。”
世界上……怎么还有这么让人难为情的事情,他不想看见秋纪陶,可又不想让他离开。感到他摸着自己脑袋,过了一会儿,松开他。
下巴被抬起,麻痛的唇被他手指轻轻抚摸,盯着他的眼睛,害羞移开,拍开他的手,“好啦。”
秋纪陶松开他,“去我空间里面洗澡换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
秋纪陶知道席洲什么都不懂,可没有想到他这么害怕这么纯情,洗澡都不能让自己看到,换衣服也不需要自己。
席洲穿好衣服在沙发上等着秋纪陶,想到刚才一幕,害羞往沙发里面埋脑袋。听到脚步声,抬头,见秋纪陶手里面拿着药膏,不理解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唇有些肿了。”
这样啊,席洲坐直身子让他给自己抹药,用的是棉棒,如此小心翼翼,让席洲松了一口气,还是以前的哥哥。
哥哥以前拒绝自己的触碰,现在突然间这样子,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了,现在看来,还喜欢!
“对不起,我莽撞了。”
“没关系,下次不许这样了!”席洲察觉到他手一顿,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。
“好。”今晚确是冒失了,可冒失地又何止自己一人。
秋纪陶给他涂上药,出来空间到了屋子里,便听到外面有不同情绪地声音,有害怕、有惊讶、有期待、有跃跃欲试,无疑不在传达着一个消息——五号房死了。
今天晚上凑够三十只羊在外面炫耀的人死了。
席洲和秋纪陶同时出去外面。席洲的眼睛乱瞟,落到了终原的眼睛里,看到他视线下移,波澜不惊地眸子有了生平第一色,是落魄却精致的灰色,他转身。
红线缠绕上伤口,忍不住劲大了,鲜血流了一路也不想管,如果能……就此死亡了,太辜负席洲了,他把自己的能力给了自己。
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。”夏宥工在旁边看好戏,被终原回怼,“你不也是吗?”
夏宥工:“?”
“愤怒之下的发言就是不理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