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见他僵住了,皱眉说:“墨迹什么?你来不想这些,还不如不来。”
床上不能用的男人算什么男人?
她对他的耐心不多了。
冯润生还真没想这些,他挨了杖责,还在养伤,加之她身体病弱,他又不是禽、兽,怎么会想着下半身的事?
但架不住桑宁想啊!
“快点的。你要是男人,就别墨迹。”
她用激将法,催他把床幔解下来。
冯润生完全是身体自主行动,把床幔解了下来。
床幔陡然落下来。
空间陡然变得狭隘。
他们在四四方方的床上大眼瞪小眼。
桑宁恨其不争:“你还在等什么?难道要我教你?”
冯润生俊脸通红,小声哼道:“外面,公主在外面。”
桑宁翻个白眼,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怎么,两人不够刺激,你想她进来三人行啊?”
冯润生:“……”
她都在说什么?
三人行是什么鬼?
他拒绝想象,伸出手,慢吞吞去解她的衣服,像是不情愿,被人逼良为娼了。
不知为何,解着解着,手还抖了起来。
那抖得跟得了帕金森病似的。
桑宁都看乐了:“你瞧瞧你的表情,你是在脱我衣服,还是在上坟?我还没——”
“死”字没出口,就被他捂住了嘴。
冯润生皱巴着俊脸,低声说:“不要说不吉利的话。”
桑宁听了,笑着逗他:“那你说些吉利的话听听。”
冯润生就说了,表情很虔诚郑重:“桑宁,我愿意用我二十年的寿命,换你余生好好的,健康、平安又富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