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估计被他弄伤了。
这让她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“绿枝,绿枝——”
她再次喊人求救。
绿枝正被王诚拉着,没甩开他的手,急得脸上都是汗:“娘娘叫我呢。王公公,你快别拉我了。陛下喝醉了,会伤着娘娘的。”
王诚摇头说:“不会。陛下清醒着呢。不会伤着娘娘的。陛下也舍不得的。”
贺兰殷确实是清醒的。
他喝醉后,睡了一场,又喝了解酒汤,这会清醒的很,见进攻无果,很焦躁,一会吻一会咬着她脖颈间的肌肤,让她帮帮他。
桑宁觉得不帮他,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床上了。
这疯狗可还记得他的赐婚?
他现在是君夺臣妻啊!
无奈只能辛苦自己的手了。
贺兰殷竟然以这种方式实现了梦境里的内容。
他沉醉着,再次吻她。
他真的重的很。
桑宁太遭罪了。
偏他放肆起来,也不像那次马车上故意缩短时间了,混蛋玩意儿,就是跟她作对。
“啪!”
她气得抬手就给他一巴掌:“贺兰殷,够了哈,你特么适可而止。”
当她的手是他的五夫人啊?皮糙肉厚的耐折腾?
“脸都被你打肿了。吹吹。很疼。”
“活该。”
她把他推一边,让他自己玩去。
他不肯,无比眷恋那点滋味,求她行行好。
桑宁不吃他这套:“我不好。我看着像个好人?”
贺兰殷亲着她的下巴,哄着:“你最好。你最好。你是好人。”
桑宁觉得她是没心没肺,他是没脸没皮,呵,无论什么男人,被下半身控制一样丑态毕露。
她乐于欣赏他的丑态,还讥诮他:“这时候我最好了?你不是要把我赐给冯润生吗?贺兰殷,瞧瞧你现在干的事,你这是君夺臣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