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敏感地捕捉到了‘江淮’两个字。
他不像是在说什么好事情。
我伸长了耳朵,但他的声音更小了,我听不真切,只能从他讥讽和洋洋自得的语气中判断出来,许父对江淮虎视眈眈。
准确来说,他应该是看中了江氏集团。
一种卖女求荣的卑鄙在他微微佝偻的身体上,散发的淋漓尽致。
我不知道许清清是如何想的,但江淮却觉得自己遇见了真爱呢。
想起两人见面时候,眼神缠绕拉丝的那副模样,我就觉得好笑。
他也许想不到,自己的白月光的父亲,正想着要如何在他身上最大利益化,根本不会考虑他会如何。
但对江淮的嘲讽归嘲讽,我还是不想因为许清清,让许家跟江家捆绑在了一起。
毕竟江氏在白氏也有股份,我在江氏也有股份,还有许多我跟江淮的婚后财产也都几乎跟江氏有关联。
许父打电话电话,重新挂上谄媚的笑容回去包间。
我从绿植后走出来,拿出手机,想叫江淮出来,告诉他这件事情提个醒。
点开他的号码,我手指顿在空中。
就算我说了实话,他也一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。
既然已经知道江淮来是跟谁见面,得到答案的我收起手机,转身下楼,离开了咖啡厅。
比起让江淮小心,我去做财产公证才更是一件可靠的事情。
起码等真的走到了离婚的那一步,我的财产跟江家没关系,更不会被野心勃勃的许家侵占。
至于江淮那边,我还是会找机会说这件事,不过信不信,那就是他的事情了。
我启动车子,忽然想起一些事,不禁皱了皱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