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说:“先生早上跟太太您出去之后就没有回家,中午我打电话问了要不要准备午饭,先生说他在公司吃,不用准备。”
我哦了一声,看向厨房里面,“准备做晚饭了?”
厨娘探头出来:“对,太太,今晚上您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?没有的话,我们就蒸鱼,再炒些小炒了。”
我走到厨房门口,“想吃烧牛肉,我记得花园里面好像种的有胡萝卜,李姐周姐,麻烦你们去摘点回来吧。”
两人提着篮子出去,我跟上次一样,确认屋子里面没有佣人后,进了厨房。
药瓶果然换新,是今天刚拆过的样子,塑封只撕了一半,防水的锡箔纸都还在上面。
我小心翼翼,在不破坏瓶子任何部位的情况之下,将药片全部倒出来,换进去了维生素。
做好一切,我关上餐柜的门,走出厨房发现厨娘们都还没回来,便去了客厅。
不一会儿,两个人回来。
我听见她们进入厨房说:“这个胡萝卜是真的嫩啊,今晚烧得牛肉肯定很好吃。”
“我摘了香菜,搜搜看香菜可以跟那个药一起吃吗?先生虽然说按时给太太服药,但是也说了,不能伤害她的身体。”
“小点声,等我搜索一下……”
她们关上门,我捧着一本杂志,余光看见李姐关门的时候,还探头看向我,那副鬼祟、小心翼翼的样子,有些可笑。
不能伤害我的身体。
我不由冷笑一声。
要是江淮真的这样关心我,恐怕也不会让人给我下药了。
晚饭之后,我早早回去卧室。
除开之前的主动每一次,今天是我跟江淮规定好欢爱的日子。
他也很快回来,和之前一样,我们关上灯,在生硬的动作之下,很快又沉浸在了其中。
我发现这么长时间过后,我跟江淮的所有触碰都越来越契合。
只可惜这样的契合来的有些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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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小英的案子在十一月底正式开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