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未说话,江淮推开我身体,站了起来。
我目光扫过他的手上,两枚装饰性的戒指,闪着银光。
江淮不喜欢带这些东西,不管我撒娇还是闹脾气,他除了在见长辈的时候,结婚戒指都不怎么戴。
我正惊讶他什么时候戴上了那两枚戒指的时候,包间里面忽然一阵骚乱,
江淮盯着齐盛。
齐盛笑了一声说:“江总,我说真的,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被江淮一拳头打翻在了地上。
保镖上前想要保护齐盛,但江淮解决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。
其余的人被自己的保镖护在身后,震惊地盯着江淮跟去齐盛。
江淮没有保镖,只有我。
我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酒瓶,对着那些跃跃欲试,想要指挥自己保镖来帮忙的人说:“这件事情跟各位没有关系。”
作为律师,我跟着实习期师父学的第一课,便是心理战术。
后来我辅修了心理学,自然清楚在这种时候,将被打到惨叫的齐盛跟他们撇清关系,才能让他们心生犹豫。
若非那种极好的关系,谁也不愿意惹一身骚,因为江淮的身手实在是不错,谁上去,都会挨打,还会被江淮‘记仇’,指不定下一个他想踢的就是自己了。
所有人都散开,我回头望着对着齐盛几乎压制性下了死手的江淮,暗自惊呼:我的妈呀!
江淮什么时候动过手?!
今天的他,格外的反常!不过我很肯定,眼前这个男人,是我认识的江淮本人,并不是那个奇怪又陌生的人。
齐盛几乎奄奄一息,一开始还能反抗,虽然都是徒劳的,但能让人看见他的手脚在动。
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,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被江淮打破,鲜血流了一地。
他要是打死齐盛了,那就是杀人犯。
我知道这也许是他的计划,仍然心急如焚,正要出声制止他,林亚忽然说了句:“江总,要是在这种地方闹出人命的话,谁担责任?”
江淮已经停手,摘下两枚戒指,顺手扯过桌布擦干净上面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