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义有些不放心,“这火烧的旺,烫着你了怎么办?”
许是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担忧,他连忙补救道:“你现在还病着,要是再受点伤,我可没钱给你治病。”
“担心我受伤你没钱治是假,担心我受伤耽误了我们圆房才是真吧?”
何义被戳中了心事,一点都不羞恼,反而愈加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就算老子想圆房又怎样?那男人和女人在一起,不就是干这事儿的吗?”
他嗓门大了些,看到慕白与脸色害怕不悦的样子,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了。
“而且,你身体本来就这么弱,又没好全,人参也还没进肚子里,再受点伤,要是死了,我再上哪儿找个媳妇儿去。”
何义的语气软了点,看到慕白与的脸色还是未好转,自己反而先委屈上了。
“而且你昨天已经答应我了。”
答应什么?
慕白与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何义看到她一脸呆愣的样子,知道是她完全忘记了。
“你们这些小娘皮,就会骗人。”
何义拎着鸡气势汹汹走进了伙房,拎起菜刀哐哐哐一阵剁,然后又听得水哗啦啦一阵响。
过了半天他出来了,拿过慕白与手里已经烤熟的兔子,扯了两只兔腿塞到她手里。
“那汤你自己喝吧,老子要出门去了。”
慕白与皱眉,“大晚上的你去哪里?”
“你又不让圆房,让我对着你睡不着,我出去找乐子去。”
慕白与冷笑一声,“你要是找乐子,染上一身脏病,这辈子都别回来找我了。”
何义想了一秒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“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?我就是去吃吃菜喝喝酒去。”
何义过去时常这样做,他拎半只烤好的兔子,这边带出来半瓶酒,两个人凑一起有吃有喝闹一个通宵。
可今日出了门,就觉得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,才走出两步,他又反身回去。
他在一旁的柴堆里翻找出一把锁头,咚咚咚的跑过去塞进慕白与手里。
“我晚上不在家,你把门锁上,这村子里以前进过狼。”
慕白与这才知道,原来何义不是怕她跑了,而是家里进了狼。
不过慕白与嘴上却是多说了一句,“那你刚才还让我自己去村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