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些东西,她更有把握收服何义了。
袁天翼曾经说义王不能生,有了这些东西,她应该能给义王生子了,有了孩子,还怕他不为自己所用吗?
只是还没高兴一下,外面就传来了何义的大嗓门儿。
“张婆子,我那婆娘一直昏迷不醒,你赶紧看看。”
张婆子正午睡了,被人从床上薅来,正骂骂咧咧,她推开破烂的木门,愣了一下。
炕上坐着的少女,容貌绝美,眼神幽静,虽然何义这屋子破破烂烂,可她却仿佛将整个屋子照亮了一般。
那通身的气质,看着就不是普通百姓。
张婆子自诩有些眼力,觉得这少女定是从知县大人那种人家出来的。
张婆子扭头问道:“何大郎,这小娘子该不是你抢来的吧?你要是做了拐子,老婆子我可不给她看病。”
“你这婆子,浑说什么呢,这是我花了一两银子和半头猪买来的。”
张婆子走近慕白与,心里觉得不可能。
这样的少女就是落入了人牙子手上,也要卖出个五十一百两的,哪能一两银子就便宜了这莽夫。
可是当她感受到慕白与周身散发的热气后,她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这少女病得正重呢,也不怪何义能捡漏了,一个治不好,他这钱还真就白花了。
张婆子心道可惜了,却在何义的催促下给她瞧起病来。
看了半天,张婆子觉得以自己的水平治不了,便建议何义带她去县城找正经的郎中看病。
她老婆子只会看一点摔伤擦伤的小毛病,根本治不了。
张婆子离开后,何义蹲在床边看着慕白与。
“要去县城看?这得多少银子啊,老子真的被骗了,这一两银子铁定白花了,有那钱,还不如去吃酒。”
“算了,就当白花了,等会儿我就把你挖个坑埋了,这一两银子就当给你的丧葬费吧,不过我家穷,可没草席给你。”
慕白与脑子仍旧昏沉,她听得到他们在说话,却做不出任何动作。
此时一听到何义要将她埋了,她使尽吃奶的力气,终于抬起手扯住了他的衣角。
何义下意识就要抓着她的手甩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