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大妈有几分心动了。
她抿抿嘴,说:“姑娘家里干啥的啊?”
王大锤:“她爸是车间一个小领导,她妈就是家庭主妇了。”
虽然还没有见面,但是王大锤已经知道一些情况了,这媒婆自然是要把这些说一说的。
黄大妈眼珠子乱转,攥紧了拳头,一副若有所思的不怀好意。
陈青妤瞄见了,果然,就看黄大妈说:“那你们忙活着,我去医院给儿子送个饭。”
她家这个好大儿,住院一个礼拜,能回来住一半儿的时间。昨晚都回来了,今天又会医院了。
陈青妤觉得,自己上次揍他还是揍得轻了,你看看,还能来回窜呢。
可见她下手属实有点太轻。
“黄大妈,你白天不是去医院了吗?这傍晚才回来咋的又去?”
“我关心我儿子,管你们什么事儿。”
“嘿你这人,这态度也忒差了。”
黄大妈:“哼!”
她也不说更多,给自家老头儿使了一个眼色,自己很快就挤出去了,这张大叔不知道是啥时候回来的,有没有赶上老太太挨揍,不过不管咋的,这个老张可是个自私的,他是能不管就不管。
不过这会儿黄大妈倒是使了眼色,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,陈青妤瞄了一眼,觉得这两个人没憋好屁。
难道是……要截胡?
也不怪陈青妤这样怀疑啊,这正常的逻辑啊!
果然,就看黄大妈很快的回家又很快的出门,嗖嗖嗖的往外走。
陈青妤有点怀疑,这人是去医院找儿子张兴发,商量截胡的事儿!
黄大妈这人啊,虽然相处时间也不长,但是也能看出来,是个贪财的。如果条件好,保不齐她就有心思了。
陈青妤瞅了眼,随即琢磨要不要提醒一下王大锤。
这会儿赵蓉白凤仙几个女同志正在帮王大锤收拾家。他们家二十来平,也是陈青妤他们家的格局,他们大院儿二十来平的房子基本都是这么个格局,家家户户都差不多的。
王大锤可不是什么干净人,早起也没有叠被,被褥都扔在炕上,臭袜子也扔在炕梢儿,也不知道那袜子穿了多久,都硬了!是的,硬了!
能给袜子穿成这样,打底就得至少一个月,一个月都未见得能给袜子穿成这样,袜子弥漫着一股子要死不活的气味儿。
柜子上还有吃空了的饼
干盒子(),地上全是瓜子儿壳花生壳儿?()_[((),沙发上更是多堆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,总之是一片狼藉。单身汉的屋子,就是主打一个随心所欲。
不过因为他是一个人住,所以别看他们家跟陈青妤他们家格局差不多,但是他家炕的对面儿还放了一个不大的木头沙发,看起来很陈旧了。
但是人家也是有木沙发的人家。
赵蓉站在原地,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干吧,收拾好了,相亲成了有了媳妇儿就好了。”
“老爷们都是心粗。”
“可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