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为我的本命花浇水,虽然损害自己的福报,但也算能减轻你的孽障。”
听完爸妈对此深信不疑,身为反***宣传大使的哥哥叶景也表示支持。
沈泽川也是示意我照做,而我根本不信她那一套说辞。
但为了缓和关系也让他们舒心,我还是按照叶采薇说的每天用200一瓶的纯净水,在凌晨5点给花浇水。
吼完这一句的沈泽川都不愿听我一句解释,就硬拉着我往二楼的汗蒸房走去。
“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,烫死采薇的本命花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,你现在就亲自体验一下高温的感受,顺便好好反省自己的错。”
拉扯间手里的B超报告和我的包,都掉到了楼梯上。
门要被猛地关上的那一刻,我伸出手抓住门框。
忍受着手掌传来的剧烈疼痛,我颤抖着嘴唇问沈泽川。
“你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,就要给我定下***的罪名吗?而且我怀孕了。。。”
沈泽川听完先是一顿,见我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表情有一丝动容,随后又变得讥讽。
“叶疏月,你现在也学会用苦肉计了,我有三个月时间没有碰你了,你怀哪门子孕,没想到你现在还不知悔改谎话连篇,既然这样采薇不醒来你也别想出来。”
说完他厌恶地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,不管我怎么拍打他还是更换了房间里的密码。
我隐隐听到沈泽川对家里的佣人交待了什么就离开了,所以不管我怎喊叫求救都没人理我。
曾经他很爱我的,虽然叶采薇是他的秘书,但他也是不屑一顾的。
以前每天下班回来说的都是她怎么蠢,怎么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