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拒绝,毕竟喝醉时把陆郁之当做北钰也算是心灵慰藉。
「映竹,我哥订婚的事你也知道了。他是得不到的了,但我可以跟你在一起,我可以为了你去整容,整得和他一模一样。」
我摇摇头,再怎么像,他也不是真的北钰。
「别喝了,伤身。」
他一把夺过我的酒杯。接着吻上了我。
「唔」我愣住了,很快酒醒了大半。
正巧,门口传来婴儿的哭声。
我挣脱开陆郁之就要去开门。
「行了,我去开门就行,现在是晚上,不安全。」
不等我说话,陆郁之就往门外走去,可下一秒,一声枪响传进我耳中。
「啊,怎么是郁之?怎么会?」
门外迟娴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。
后来,迟娴在法庭上发疯。
「都是沈映竹的错,我本来是想毙了她的。
谁知道、谁知道……」
我作为目击证人坐在另一边看着她精神失常地说着。
毫不意外的,迟娴坐牢了。
而陆北钰也将陆郁之的死怪罪到我身上,直接和我恩断义绝。
我哭了半晌,心灰意冷地来到河边。
我独自在河边枯坐,下定决心要往下跳时。
一双手环住了我,「姐姐,这么急着死就不怕我会伤心吗?」
后来的事渐渐模糊,我只记得自己和顾若生一起离开了那座城市。
往后余生,我都对着那张七分像北钰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