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不打算说累,也没有因此暂停训练的打算,因为一旦那样做了的话,就算是重要的事,偷懒也会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。
影山也没有怀疑,只是让我撩起裤腿检查一下。
虽然青紫的痕迹十分骇人,但还好,影山最后还是相信了我极力坚持的这伤并不痛。
原本这件事就在影山一句别太勉强之后揭过了,不幸的是恰好遇上了路过的信冈前辈。
他问:下午还要测试,要不要紧?
不
前辈,请你不要再挑唆他了。
我还没来得及响应,就听见有人小声嘀咕着。是影山,他十分严肃地蹙着眉毛。
哦?信冈前辈眯起眼睛,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?
不管是过度训练还是增加训练的强度,都是前辈要他这么做的吧?
清水,是这样吗?
他们两人同时对我投来目光。
信冈前辈极具压迫感的注视,不由得让我想起他说过的话。
他说过我是特别的。
真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境况,我叹了口气,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,闭了闭眼睛说:
是我自己要那么做的。
除此之外,除了不断地训练以外,我没有任何能够对抗压力的方法。
抱歉,我知道影山你是为我好。去教室的路上,我深觉对不起影山,于是说,但如果没有更好的方法,还是不要插手了。
影山深吸一口气,转身离开,自那之后一整天我们都没有再说话。
事后回想起来,我说得的确太过火了吧?让他无辜承受了我最近无处安放的情绪。
下课之后还是对他道歉吧,毕竟是我的不是。
最近总有种很难保持理智的感觉,此时又是一阵倦意涌了上来。小楚老师喋喋不休的声音,逐渐没办法再进入我的大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