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运动会是由学生执行,因此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筹备工作。
从教学楼楼顶悬挂下来的四块条幅,其中就有两条是我和长谷川去挂上的。
办得真热闹。
影山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,脸上并无半分兴致。
噢,对了。他现在讨厌运动会。
值日打扫的时候,我翻出学生手册,给他看社团活动暂停三天的条例,他的脸便如同骤雨般垮了下来。
然后,他竟然问从二层窗户爬进去练球会不会被发现这种蠢问题。
我一噎,用手里的扫帚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做什么!很痛啊!
影山能担负起排球部的未来吗?我担忧地说:高中生的生活可不只有社团啊。
他小声地嘁了一下:一个放了学就回家的人,居然还说我。
我可都听到了哦。
我们走到了这条檐廊的尽头,通往校门口和排球部的是两条路。
田径部呢?不去吗?
现在大家都在忙着运动会,大会之后再说吧。
影山点点头,认可了这个说法,我留意到他的脚尖已经朝向了排球部的方向。
捕捉到击碎冰块脸的时机,我于是继续说下去:话说回来,因为我的耐力不太好,回到田径部之后大概又要开始练习长跑了。
噢
影山还没抱怨什么,但已经开始蹙起眉头,忍不住用目光催促了。
真麻烦呢,还得去买合适的鞋子。我伸了个懒腰,我
我想去练习了。他很快就无法忍耐,迫不得已一般说道。
我大笑,被他推着走向校门的方向:明明是你要我多说一些我的事啊!
影山十分无语地说,又没让你说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