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沮丧啦。我揽上他的肩膀,信冈前辈可是以米为主项,在ih夺得过奖牌的选手啊。
那又怎么样?
影山小声嘀咕道。的确,前辈取得过多好的成绩,都不代表影山不能赢过他。
与他相比,我大概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吧。
也是。我悠悠地说:不过前辈明年就毕业了。
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,影山恍然大悟,抬起眼瞪着我。看来他真的才想起今年是三年级的最后一次运动会,握紧拳头暗咒一声,可恶。
你要是报名记录会的话,大概还会和他遇上。
我认真地替他出主意,寻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案,噢,只是如果前辈要升学的话,大概秋天之后就不参加记录会了。
是吗?
是的,我不会参加。
信冈前辈平静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,我和影山俱是一惊,猛地朝身后看去。
比我们所坐的地面略高一些平台上,信冈前辈站在那里。
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,只是想提醒你颁奖快开始了。
没等我对他说抱歉,信冈前辈完全不在意地摇了摇头,笑笑回应:你说的完全没错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那似乎是露难以言喻的苦笑。
我想要拒绝他的情感流露,扯了扯影山运动服的袖口,前辈,我们先去领奖台那边了。
信冈前辈对我们点点头。
我分明已经很累了,但今天的事还没全部完成。
颁奖的时候,只有和我关系略好一些的同学在,还有洁子也在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?
洁子站在组织颁奖的三年级执行委员中。可是她明明和我说过,没有参加执行委员会。
我只觉得站到背都有些僵了,将双手背在身后,有点紧张地搅动这两根食指,忽然摸到了号码布硬挺的翘角。
她会对我说什么?
我又该对她说些什么呢?
洁子被同级生推出来,缓步走到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