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跟我一起摇酒。”
他看着楚闻西。
“我们……自己摇酒?”
楚闻西神色有点不可置信,又转头看着阿利,阿利微笑着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好像摇酒需要按照固定频率?不然会影响风味……我不会摇酒,你来就好。”
楚闻西说。
“没关系啊。你想怎么摇,就怎么摇。反正是我们自己喝。”
秦召南举着摇酒器,朝楚闻西挑挑眉,又招手唤他过来。
楚闻西只得过去,有点担心地两手握着摇酒器,秦召南站在他身后,把他圈在怀里,宽厚的、很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盖住了楚闻西的手。
“现在,我们开始。”
他微微低头,把下巴抵在楚闻西的脖颈处上,呼吸溢出来,浸染了清吧里的酒水气味,令人愈发沉醉。
楚闻西稍稍侧过脸,脸颊便能与秦召南的脸颊紧密相贴。吧台有不少客人见到这般场景,两大帅哥如此缠绵地抱在一起摇酒,都大声地开始起哄,还有人现场拍视频。
楚闻西涨红了脸,却老老实实缚在秦召南怀里,根本舍不得动弹。双手也失去了掌控力,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,跟着秦召南的节奏,两只手臂有力地在空气中划过,摇晃着混合的酒。他的肌肉跟秦召南的肌肉贴在一起,有的地方软,有的地方石更。
荡着,晃着,皮肤跟骨骼开始传来酸痛,摇酒器里面的三种酒正在拼命地渗透、撞击,澄亮的酒化为瞬间的白色泡沫,黏腻地挂在玻璃器皿的内壁上。
两人的动作停了,泡沫也静止下来,沿着玻璃的边缘往下滑,又变回了晶莹的酒。
“水果你自己加,想放多少放多少。”
楚闻西还在踌躇,秦召南拍拍他的手背以示鼓励。
于是楚闻西小心翼翼地切开一个橙子,放了一片进去,又泡上两片干柠檬,怕酸,再握住另外半个橙子,挤了一些汁水进去。
秦召南帮他在杯子里加上冰块,又放上几颗樱桃点缀。
然后他开始做自己那杯,按照原本的配方跟摇酒的频率。
“你什么时候学的调酒?”
楚闻西托着下巴,满脸迷恋地看着秦召南。
“最近。还不是为了带你来体验体验。”
秦召南托着摇酒器摇酒,鬓边热的流下汗珠,楚闻西用纸巾帮他轻轻拭去。
“好了。”
他把两杯鸡尾酒都推到楚闻西面前,让他品尝。
楚闻西的那杯,橙汁放的更多,摇酒的频次是每分钟次,冰块只放了块。他啜饮了一口,又去尝了秦召南的那杯,砸吧着嘴说:“我的这杯好像也不错,偏甜。”
“是吧。随心所欲的作品,未必就如你想象中那么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