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面带笑容,说的话合情合理。
“阎老西,你个孙子,我孙子和秦淮茹受了这么大委屈,你想就这么算了?”
“嗨,老太太教训的是!”
阎埠贵低下头,聋老太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寒衣,“调戏妇女,行凶伤人算什么本事,禽兽不如的东西,送派出所得了。”
此话一出,气氛压抑,所有人目光靠拢,看向李寒衣。
老太太这么说,等于是定性了。
李寒衣面色平静,环视众人,他唇边含着一丝冷冷的笑意。
“老东西,你不待在家里,到这里指手画脚,别人让着你,但我不会。”
聋老太太脸色巨变,气得佝偻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在场几人都一脸惊愕的看着李寒衣,在他们记忆中,还没有哪一个人敢和老太太这么说话。
好像只有他了!
李寒衣无视众人目光,冷声说道:“你偷换粮票,投机倒把,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傻柱眼底闪过一丝惊慌,老太太倒卖东西的事情,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,是他亲自背着聋老太去的。
李寒衣怎么会知道?
其他人一脸怪异,投机倒把,那是资本家的行径,和耍流氓一样蹲监狱,甚至是吃花生米。
聋老太怕是已经活够笨了,偷鸡倒把的事情都敢干。
“你,你。。。。。。气死我了。”
聋老太气得说不出话来,双手拄着拐杖,张着没有一颗牙齿的老嘴,半不出话来。
李寒衣不说话,冷冷的看着几人,他要是再开口,还不得把老不死的直接送走吃席。
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。
场面一度失控,一大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只要遇到李寒衣,那种掌控全局,运筹帷幄的感觉就没有了。
在他心里,李寒衣属于是那种“不好惹”的人。
“安静,听我说。”
易中海敲了敲桌子,声音低了几分,“老太太,你先回去休息。”他看向一大妈,“送她回去,在那边陪着说会话。”
“好,我这就送他回去,你们接着开会。”
一大妈从小凳子上起身,“老太太,消消气,我们走。”
“哼。”
聋老太太瞪眼李寒衣,拍了拍傻柱,安慰道:“孙儿,有事多听听一大爷的话,别钻牛角尖。”
她用拐杖轻轻敲打易中海,笑骂一声,“你也是,一个臭小子都搞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