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说的没错,还是二大爷有见识。”阎解成红光满面,跟着他老爹,拍了个彩虹屁。
李寒衣摇了摇头,这叫什么事啊,说的点评又没人信,喜欢听好听的。
既然如此,他也不伺候,让他们接着乐去了。
他想走,却听一直没有发言的易中海嘲讽道: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老阎这字在咱们大院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”
“就是,小李,你还是太年轻,不清楚练字有多难,很多人想学还没钱买纸呢。”
刘海忠眼神中有轻视,冷不丁说道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,阎埠贵笑容得意。
一本作业本都要两分钱,更别说买纸练字了。
李寒衣也知道这点,但易中海说的话,他就不爱听。
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,自己书法精通,随便两个字,就能吊打阎埠贵。
当然前提是得有彩头,于是笑道:“要不打个赌,我要是写得比阎埠贵好,你们三个每人给我十块钱!”
三人闻言,互相看了眼,易中海眼中闪过一抹亮光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我跟你赌,你要是没老阎写得好,怎么说?”
“老子每人给你们十块钱!”
李寒衣神色坦然,三十块钱已经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,傻柱在食堂的时候一个月也才37块钱。
他就不信刘海忠不心动,至于阎埠贵不好说,这人什么事情都要算计到位,恐怕不好忽悠。
“我跟你赌了!”
刘海忠眼神贪婪,仿佛已经吃定那十块。
“你呢,三大爷?”
只见阎埠贵眯着眼睛,表情复杂,有贪婪,还有担忧,看上去很纠结。
“爸,赌啊,那可是十块钱。”
“对啊,爸,我相信你,咱们大院没有人比你写得好,赌吧!”
“轻轻松松就能赢下十块,我哥的婚宴钱有彩头了啊!”
“老阎。。。。。。”
阎家人脸色兴奋,劝当家的和李寒衣对赌,而阎埠贵眉头紧皱,双手紧紧的握着,可以看到手在微微颤抖。
过了几秒,他鸡贼的笑道:“赌了,老易,你去把大伙都叫来,免得他输了不认账!”
“哈哈,还是老阎你谨慎,我回去让我家那口子叫人,你们等着。”
易中海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,不一会儿,阎家外面围了一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