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善一怔,双眼微微一眯。
“那三把刀不是在六年前就折断了么?”
俞东临没有回答。
他就像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尚善。
尚善的面色渐渐有些白。
他忽的一声大吼:“三尺……加快速度!”
……
……
镇西王府。
书房。
镇西王放下了手里的一本书,抬眼看向了站在面前的一个年约三十的黑衣男子。
“查清楚了没有?谁动的手?”
那黑衣男子拱手一礼:
“回义父,行刺之人确定是悬镜司的人……悬镜司第二司陈三尺的人!”
“但当晚杀了悬镜司十二人和常氏二人的那个剑客至今依旧没有头绪……”
“葛刚将西陵城里几乎所有的武林中人都抓捕入狱,属下一一去调查过,他们没有做出此事的动机与时机。”
镇西王起身,背负着双手来到了窗前,看着窗外的夕阳,沉吟数息,徐徐说道:
“叫葛刚将那些人都放了。”
“至于那个剑客……让影卫留意一下,无须刻意再去将他找出来。”
黑衣男子又拱手一礼:
“孩儿遵命……义父,”
“陈三尺敢动姑爷与四公子……这是不是意味着悬镜司已选择了站队?”
镇西王眉间微蹙,他又沉吟了十息,才又说道:
“尚军候……转眼已有六年多时间没有与他接触,他派了他的孙子尚善来西陵城,尚善也没有来王府与本王一见……”
“说不准啊!”
“不过这件事定会传入京都,会给某些人一些信号。”
“秦相在京都的压力当会更大一些。”
“等秦相的来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