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你是医生啊,打一针就好了?”
“噗……这个形容,有意思,领教了。”空间里的秦诗晗,笑得捶起了沙发。
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躲在被窝里的王梅,掀开了被子,开口怒骂道:
“你还说跟她没关系?刘志斌,你真是狗变的。”
刘志斌急了,穿好了衣服,懊恼的一跺脚,郁闷道:
“我,我,哎,这特么都是什么事。”
偷了这么多年,都没得屁事,今天阴沟里翻船了。
真是应了那句,久走夜路,总有一天要撞鬼。
妇女主任怒目圆睁。
“你个贱逼,还好意思说话。”
王梅面颊上的潮红还未褪去,不紧不慢的抓起衣服穿了起来。
“我贱逼?你又好得了多少?还不是和我用一个JB。”
“你个骚货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
说着,妇女主任仰起手来就要给王梅一巴掌。
刘志斌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,说起软话:
“好了好了,我们先别吵,出去再说,好不好,求你们了,姑奶奶们。”
言辞间,他拉着妇女主任就往外走。
妇女主任用力抽回了手,还要折返回去跟王梅撕扯。
“你现在知道丢人了?现在要脸了?”
刘志斌赶忙单手揽住她的腰身,硬拖着她,往外奔。
“你干啥子,还有完没完,虽然你是寡妇,被人知道我和你有一腿,就不怕妇女主任的工作不保?”
他刚说完,妇女主任停止了挣扎,适才反应门外还有人。
她扭头怨恨地剜了一眼,已经穿好衣服的王梅。
暂时将怒气压了压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。
抖了抖衣服,拉开房门的一瞬,同媒婆痣妇女眸光相聚。
她眸色一沉,面无表情的问: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媒婆痣妇女收回了视线,装模作样的拍着门扉说:
“狗屁都没听到,你们得屋头干啥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