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?”我追问。
以他的条件,他说在学校里谈过几十次恋爱我都信。否则解释不了,他对这件事的冷静程度。
“重要吗?”他反问。
“那就是有了。”
他一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样子。
“哎,你三叔不管你么?”
“我三叔是我三叔,和你姑姑不一样。”吴邪说,“这都是私事,他管这些干嘛?别问了。”
我关键捕捉到一个信息:“你认识我姑姑?”
吴邪说,“算认识吧。”
吴家和我们家说起来渊源颇深,当年奶奶似乎还有一个旧情人,我眼神古怪起来,吴家男人这是基因问题么,名声在外,全是风流种。这男人看上去人畜无害,实际上根本不能想象背地里搞什么。
吴邪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,他浑身毫无破绽,看着我,就像在看长辈的孩子,对这种眼光我有些不适应,问,“你多大了?”
还不知道他几岁,我们看上去也差不多啊。
“比你大很多,”吴邪说。
“很多是多少?”
“十岁左右吧。”
“操。”我看着他,“难怪我觉得跟你有代沟。”
他笑起来,“是么?还好吧。你这不是什么都和我说么。”
那是因为除了你我无处可说,这件事不说出来我会被憋死。以我看人的眼光,吴邪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,这帮人中间,只有他稍微显得平易近人一点。况且他必然守口如瓶。
只是,他实际上,也并不如何“正常”。
只是相对而言。
“那你相信我吗?”我又问他,“我刚刚告诉你的事情。”
“说不好,我偏向于你可能做噩梦了,我经常做一些没头没脑的噩梦。”
“但我大腿——”我分开腿,“我能记得那个人是怎么用那玩意蹭我的,那种感觉太真实了。”
“我还是处女,我不想在这个地方真被强奸了。”
我的声音听上去很悲壮。
吴邪把水递给我。他脸上有笑,似乎觉得我在开玩笑,“好吧,我会替你留意的,别想这么多了。”
他起身,打算要走。
我拉住他胳膊。
“你别走。”我说道。
“你放心好了,今晚我就在你隔壁。”
这个时候挽留他必然是一种十分不妥当的行为,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但我顾不得这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