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太太顿时冷下脸,推开了厉老太太的手。
看着黎糖面带微笑但十分坚定的样子,厉老太太很快叹了口气,“我确实不该来找你。”
说完,厉老太太就起身离开了。
秦老太太想到黎糖经历的这些事,张嘴就骂:“厉司淮这个混小子,他怎么不喝酒喝死!”
黎糖笑着坐到她身边,“奶奶,都过去了。”
秦老太太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,“我的宝贝一一受苦了。”
事情是都过去了,可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痛是真真切切的。
厉司淮,不可原谅!
帝都,位于繁华市区的一套大平层里。
这里也是厉司淮和黎糖曾经的住处。
此刻,门窗紧闭,里面光线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浓臭酒气,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男人穿着单薄睡衣,光着脚躺在沙发上昏睡。
曾经修理精致的短发长了一截,有些凌乱。
唇边也长满黑黑的胡渣。
他歪着身体,一只手还拎着一个酒瓶,酒瓶里还剩下一小半没喝完。
别说和优雅沾边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流浪汉。
厉老太太和谭珍俪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谭珍俪哪里见过这样的儿子,顿时崩溃得红了眼睛。
厉老太太也一脸的气愤,拿起拐棍就往厉司淮身上抽去,“臭小子,给我起来!”
厉司淮被抽了好几下才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