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玖欢回去洗了个澡,换了套猫猫长袖睡衣,走到一半,又回去把颜狗带过来了。
距离颜狗配种已经半个月了,还看不出有没有怀孕,也没见它保护自己的肚子,还是活蹦乱跳。
洛玖欢有点怀疑,颜狗没怀上。
不知道甜酒以前有没有和其它母猫配过种,有没有成功案例。
好奇地问付砚北:“甜酒以前和其它母猫配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付砚北笃定地回答,“跟它爹一样洁身自好。”
洛玖欢:问了它爹吗?
“我怀疑它不行,颜狗一点怀孕的征兆都没有。”
付砚北抱过颜狗,翻开它腹部的毛看了看:“em……现在还早,还看不出。”
甜酒过来咬他的手,爪子还挠了挠,挠出几道淡淡的红痕。
把手伸给洛玖欢看,委屈巴巴地告状:“玖玖你看,它挠我,都红了。”
……
洛玖欢想起他喝醉那晚,就是这样撒娇把猫的咬痕给她看。
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。
但瞥了一眼,语气凉凉:“是,红了,再晚一点都看不见了。”
“哼,以前我划破点皮你都心疼死了!”某人小声地嘟嘟囔囔。
洛玖欢装作没听见,抱着甜酒狂吸,rua肚皮。
甜酒被rua得舒服了,四脚朝天躺在她腿上,露出了小铃铛。
她还没亲眼看过、亲手摸过公猫的小铃铛,有点好奇,便摸了摸。
某人脸色黑了。
见甜酒没有生气,又捏了捏。
某人脸黑得像块炭。
颜狗攀在手臂上,伸长脖子,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。
啊,可爱死了,又抱住颜狗猛亲。
某人嫉妒得发狂。
于是幽幽发问:“你每天都这么亲猫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