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丢,这香江今年是怎么了?”项化彦整个人有点石化了,“会不会是北……”
项化彦突然想起了什么,尴尬的看了眼卫华雄,卫华雄无所谓的摊了一下手。
“没事,我也觉得有可能是北方人做的,当今世界有这个胆量的估计我们内地人是算一个的,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国家穷凶极恶的人。”
卫华雄说的很‘客观’。
“这两位是……”邵衣夫疑惑的看着卫华雄与周会敏。
“邵先生,你好,我叫华雄,买你院线的那个小子。这位是我的女朋友,周会敏,我们刚好来这吃饭,项先生就拉着我们一起过来了。”
邵衣夫愣了下后立马恢复了神情且伸出手来握手:“你好,你好,原来你就是华雄,闻名不如见面,确实是年轻的让人惊讶,后生可畏。”
邵衣夫与卫华雄握完手,又与周会敏握了一下。
“邵先生谬赞了,我们年轻人也就是容易气血上头,做事不够稳健不考虑后果,哪有什么可畏。”
“对了,听说你评价买我的院线是捡了大便宜?我听了你的那番说法我都后悔死了。”邵衣夫说道。
“哈哈……邵先生说笑了,我也就是能说一点,实际上现在一点正事都没做好呢。”卫华雄说着主动给邵衣夫倒了一杯茶。
“你说话与为人怎么跟你做的事反差这么大呢?”邵衣夫好奇的问道。
卫华雄很无辜的张开双臂:“我一直很懂得尊老爱幼,而且从小就被教了要礼貌待人。
但是自从我学了武以及上了战场之后,有时候脾气就控制不住,所以有时候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时候就喜欢用拳头来解决问题。
唉,还是太年轻啊,所以让邵先生笑话了。”卫华雄说完抱了抱拳。
“笑话?没有笑话,而是震惊,也是后悔太晚见到你,要不然定要好好跟你结交一番,可惜老了,对于许多的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”邵衣夫说着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“哎,邵先生,你现在依然老当益壮,你的志向不在于赚多少钱了,而在于为国家与民族能做多少贡献。听说邵先生回内地做慈善去了?如果邵先生早做几年,我就不会因为没钱读书而辍学去当兵了。”卫华雄称赞道。
“华先生的口才真好,说得我好开心。不过,我现在也就是只能做做花钱的事了,因为这个东西不怎么耗精力。”
“哈哈……幸好今天我给邵先生过来不是谈生意,要不然这生意保准被华先生抢走了,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。”项化彦打圆场。
“哈哈……”
满座宾客笑欢颜语风趣,刚才英国佬丢飞机的事已经被抛到了九天之外去了。
这事不该哀那么几分钟么?毕竟港英政府受辱,他们作为香江市民不该生气?
“邵先生,你在内地做教育慈善具体如何操作的?”项化彦问道。
“也没什么,其实我对内地也不了解。我的教育基金主要是针对大学捐献图书馆与援建教学楼,我去也不过是到处看看,给剪个彩什么的。
对了,华先生,你作为内地过来的人,对我的教育基金有什么建议?”邵衣夫转头问卫华雄。
卫华雄笑着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建议,你的慈善做到了实处,这是非常优秀的。不过,要论对教育的渴望,我觉得中国万千贫困的农对孩子对教育的渴望最大。”
邵衣夫愣了一下,“这个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