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泽看着宓锦把头埋在枕头里,不说话也不动,还以为是自己把她打疼了。
他慌了。
狗男人慌了。
他俯身凑过去,亲了亲宓锦的耳朵,果断认错:“宝宝,我错了。”
宓锦早把自己劝的消了气,眼下时泽又这么果断的认错,她一点脾气都没了。
不过宓锦觉得男人可以宠,但是不能惯。
宓锦歪歪脑袋,露出半张脸看着时泽:“你真诚的叫我两声爸爸,我就原谅你。”
时泽:“……”
叫爸爸是不可能的。
真诚的叫,还得叫两声更不可能。
时泽想了想,倾着身子去吻宓锦的眼睛。
时泽的吻轻轻柔柔,像是羽毛扫过,有点痒又有一点麻酥酥的感觉。
宓锦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,声音软软的:“你亲我也不顶用,今天这两声爸爸你叫也得叫,不叫也得叫。”
片刻后,时泽放开她。
他侧躺着,一手撑着脑袋,睡袍松松垮垮的,露出胸前大片光景。
宓锦记得刚刚他裹的挺严实啊,连脖子都没露出来。
宓锦怀疑这狗男人刚刚故意亲她的眼睛。
趁着她看不到,他自己把睡袍扯开了,目的就是对她使美男计,以便逃脱掉叫爸爸的惩罚。
时泽拉着宓锦的手放到自己胸前。
他在宓锦手背上轻轻摩挲着,嗓音慵懒性感又轻柔:“你打回来吧,随便打哪儿都行。”
掌心传来温热的气息,宓锦没忍住,捏了一把,又捏一把,再捏一把。
她一边享受着时泽那张脸带给她的视觉盛宴,一边品味着时泽胸肌带来的触觉盛宴。
宓锦叹了口气。
算了。
原谅他吧。
帅哥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!
就算他劈腿了,她也能原谅他,然后把他的腿打断,找个小黑屋关起来,手脚都锁上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