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在她大哥家。
如果时泽醒来不记得她了,她该怎么向爸妈哥哥嫂嫂他们解释?
又怎么向时泽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
宓锦想了又想。
要不然就说时泽昨晚睡觉掉下了床,头磕到桌子上失忆了?
还是说,时泽有失忆症,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病?
宓锦一边思索,手还不忘摩挲着腹肌。
摸了一会儿,她手慢慢往上探,又摸到了胸肌。
她一边玩着,一边认认真真的思考刚刚的问题。
不经意间转了下头,正对上时泽那双含笑的眼睛。
宓锦怔住了。
四目相对。
能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的宓锦大神罕见的感觉有亿点点尴尬。
宓锦眨眨眼:“嗯……那个……我,嗯……”
宓锦那向来灵光的小脑瓜此刻也非常灵光。
但她实在想不出说点啥理由把人唬过去。
凌晨三点半,天还黑着,你躺在陌生的地方,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手…………嗯哼。
此情此景,你能想到什么!
突然间,宓锦灵光一闪。
有了!
把他打晕不就完事了!
宓锦一喜,赶忙把手往外抽。
就在手背贴上浴袍边缘时,时泽突然抬起胳膊,伸手握住了宓锦的手腕。
时泽翻了个身。
接着,宓锦又被他压在了身下。
宓锦:???
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