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让她不开心。
宓锦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。
她认为她馋时泽身子,时泽馋她身子,这很公平啊。
为什么自己会不开心?
宓锦皱着眉想了一会儿,没想通。
手底下的胸肌都不香了。
宓锦又在时泽胸口摸了两把,然后起身:“我困了,我要回去睡觉。”
时泽跟着坐起来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,不用,你别出来,被发现了就不好了。”
宓锦下床,穿上鞋子,回头道:“我走啦!”
宓锦走到门口,刚把手搭到门把手上,身后时泽覆了上来。
时泽圈着她的腰,低下头,在她脸庞蹭了蹭。
他贴着她的耳朵,似乎是想说什么。
最后,他吻着宓锦的耳垂,低声说了句:晚安。
门打开,再关上。
时泽深吸了口气,走进浴室。
他身上全是汗。
有些是被宓锦撩出来的,更多的是冷汗。
天知道他点头承认自己是馋宓锦身子的那一瞬间有多紧张。
但是宓锦这个女人……
不逼她一把不行。
等她自己开窍估计再等个十万年也等不来。
时泽匆匆的洗了个澡,头发都没来得及吹。
他靠坐在床上,闭着眼。
宓锦回到房间,爬上床。
枕边放着一只雪白色的毛绒兔。
宓锦把兔子抱进怀里,下巴抵着兔子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