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盛意邀请,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宓锦又一巴掌拍他头上。
待时泽耳朵贴上她心脏的位置后,宓锦问:“听到我的心跳了吗?”
时泽:“听到了。”
宓锦:“人在说谎的时候心跳会加速,如果心跳平稳说明没说谎。”
宓锦气沉丹田,中气十足的:“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,我没有碰你,你现在还是一只清白到不能再清白的童子鸡!”
话落,她顿了顿,然后问:
“我心跳加速了吗?”
“没有吧。”
“这说明我真的没说谎。”
“所以我真的没碰你。”
“你懂了吧。”
安静了一会儿。
时泽抬起头,眸光沉沉,语气危险:“你就是不想负责!”
宓锦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宓锦默默的把这笔账记到了月老身上。
任凭宓锦说破嘴皮子,时泽就是认定宓锦把他伤害了。
并且宓锦还是个吃干抹净就要跑,不想负责的渣女。
宓锦无奈。
行吧。
睡了就睡了。
反正回国后一瓶忘情水灌下去他就啥也记不得了。
宓锦跟撸狗似的摸着时泽的脑袋:“我负责,行了吧。”
时泽冷笑一声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去扯宓锦的衣服。
宓锦直觉这狗男人不怀好意,她猛的抓住他的手:“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