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个看着不错,孙大人看看我这珍珠呢!”
“妙妙妙!!”
月光皎洁。
裴铮泡在热水种,舒服地叹了一口气。
玉雕般完美的身体在雾气缭缭中似隐似现。
正要拿浴巾擦身体,身后一只肉乎乎的手抓住他泡得发红的下巴揉捏起来。
“嗯啊殿、殿下”裴铮发出一声哦吟,不用回头也认出了来人。
尽管不是第一次了,可他还是很紧张。
“不要嗯轻点罪臣的骚喉结涨得疼”
李不坏脱光了衣服,肉滚滚的身躯从后紧紧抱住了裴铮,不停地磨蹭。
若有人在场,看见这种美与丑的反差,定要叹一声造化弄人、暴殄天物。
可要是萧太后,会把这人扇几百个大耳刮子:“我家凛儿那是福气太满,才撑得起储君之位!呵,胖男人抱着美女乱啃少见吗?凛儿是太女之尊,全天下最尊贵之人,徒有外表的货色哪个配得上?!”
李不坏掐住裴铮敏感的喉结拧了又拧,骂道:“小贱人,才玩几天,喉结就硬了许多,之前还嫩嫩软软的,真是淫荡。刚才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偷偷摸它,怎么样,舒服吗?”
“回、回殿下,罪臣没有。”
“没有?那你一脸春情地在想什么,还有,孤还没揉你的喉结,它怎么就自己硬了?”
裴铮又是慌张,又是羞臊,声音蚊子似的,支支吾吾地说:“罪臣……是在想殿下……啊……”
他披着墨蓝色的锦袍,跨着长腿,被李不坏拉到了床上。
李不坏半靠在床头,肩上盖着一件明黄色的阔领龙爪长袍。
她大张着腿,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。
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斗兽棒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在裴铮身上。
周围来来往往的东宫女侍抬水、换香、擦鼎、扫屋,穿梭在内殿中,李不坏毫不在意,女侍也习以为常,完全没有因为这里多出一个“通房”而有所慌乱。
相反,她们有条不紊准备了各种工具。
裴铮被两个侍男灌了一肚子的花茶,吐气如兰,身上也芬香扑鼻。
待侍女出去后,裴铮放下帷幔,跪着取了湿帕呈给李不坏:“请殿下为罪臣洁唇。”
李不坏轻哼一声:“恃宠生骄。”手一扬:“自个儿收拾好。”才不惯着。
裴铮低头擦拭,头顶几乎冒烟。
李不坏用那根细细的逗兽棒,在他胸膛上挠痒痒,逗得他咯吱咯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