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泊钰淡笑,“他等会还有课,现在就开始吧。”
季朝懒散地说,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这块有你的资料就不用过问了,但这位温哲同学,检查前得先问一些具体情况。”
说着,季朝就拿着刚打印好的单子走了过来,只不过还没到跟前,就被霍泊钰拦下了。
温哲看着这一幕,有些疑惑,就连季朝也是,而霍泊钰已经开始看上面的问题。
“这些都是深度分析信息素所必要知道的问题,你不是也做过记录么。”季朝说。
此时霍泊钰抬起头看了温哲一眼,随即对季朝说,“这些问题我来问,他容易害羞,你先准备检查仪器去。”
季朝诧异地看向霍泊钰,“不是我说……你什么时候这么护着学生了。”
霍泊钰却并不理他,只看着季朝说,“去吧。”
季朝的目光在俩人身上流转了一瞬,然后就倍感疑惑地进了隔间。
此时就剩下霍泊钰和温哲俩人,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,温哲也有些忐忑,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还非要让季朝避让。
温哲走进霍泊钰,站在他身侧看霍泊钰手中的问诊记录,此时霍泊钰也开口询问,“你的生日。”
“三月十二。”
姓名之类的问题都自动忽略了,霍泊钰的目光向下顺着,随即目光一顿,“什么时候分化的。”
“半年前。”温哲如实回答。
霍泊钰的目光又向下移了一点,随即问,“跟人发生过关系么。”
温哲一怔,在霍泊钰的目光注视下,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
“没有。”温哲手都搅合在一起,心中格外紧张,此时他理解了将季朝支开的做法。
霍泊钰的手中的笔在问诊记录上写着,随即笔尖停顿,继续下一个问题,“被人标记过么,几次。”
温哲眸光晃动,看着面前的人,然后又微微垂眸小声说,“有过一次临时标记。”
霍泊钰看着身边的青年,微微低着头,洁白的后颈落入了视线,他唇角微勾,陈述道,“是跟我。”
温哲的耳朵顿时红透,清冷的雪松味钻入了鼻中,让他不禁想到他们在一起度过发情期的画面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霍泊钰问。
温哲诧异了一瞬,然后看向记录本,会有这个问题么,但角度的关系他始终看不清,便如实回答,“感觉挺好的。”
说完,温哲感觉有些羞耻,霍泊钰的笑意却更深,继续下一个问题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霍泊钰才让季朝出来,给他们俩做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