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觉得好就行,虽然我是京城人氏,但在冀州待的时间最长,也算是半个冀州人,见冀州如此,当然想供奉自己的一份力,如今有这个机会,我不知道要多感激。”
“你就是个讲究人,这些都是用来押运粮食的镖师?”
“说的就是,您给长长眼,跑遍了冀州的镖局,才找到这么些人。”
顾霜堂对官差耳语:“其实有一些是抓来充数的百姓,咱们气势足,才能压住那些道上的流民。”
“说的也是,你办事我们是放心的,只不过要看好自己手底下人,不要惹出祸来,岂不是得不偿失。”
“多谢大人的提点,近来这个差事我可能不回冀州,这些您留着喝茶,就算是我孝敬您的。”
“你这个人啊,就是客气。”实则鄙视顾霜堂白长一张俊脸,几句客套话就换来这么多的银子。
“咱们是什么关系,何必说这样折煞我的话。”顾霜堂微笑之间,还多加了一些银子。
“好了,咱们是自己人,你的心意我领了,你们且出发吧,时间也不早了。”
“那这些人还需大人您给我把把关。”
“不必了,一会出城门的时候我会打好招呼,现在城内正乱着,你们也都小心一些。”
“是。”
顾霜堂就这样浩浩****地带着一群人从冀州城门出来,奔燕州而去,在半路上。
“咱们就此分别。”
“多加小心。”
王绯带着尽欢、杜微琦、晓停还有几位女镖师,一群女子策马从半路离开。
冀州城内,果然如大家猜测的那一般,在掘地三尺之后,也没能找到叛军余孽,反而是误伤了不少的百姓,还有不少的人持续性的伤害官差,整个冀州城乱作一团,叛乱一事一直得不到控制。
朝廷没有办法,只能是继续从别的地方抽调军营来灭火,弄得整个大雍的局势都很紧张,毕竟冀州这里如同被持续性的放血,其余地方叛军四起,一时间整个朝廷都陷入了内战的纷争。
从冀州到潭州的具体不算远,王绯就算是带着手底下的人日夜兼程,也需要两个月之久,王绯一路南下,对于各地的情形有了大致的掌握。
“咱们要在这里停留吗?”
“休息半日在上路吧。”
晓停点点头去安排,一路上尽欢都被王绯压着坐马车而不是骑马,已经够憋闷的了,没想到如今贴身的听候吩咐的活竟然也换成了晓停,尽欢尽管知道王绯的性格,知道她不是会有偏有向的人,那也心中不痛快。
“娘子,她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啊?”
杜微琦小心翼翼地问,虽然杜微琦从来不表露自己的仇恨,但是对于亲手了解自己父亲的尽欢还是能不接触就尽量不接触。
“不用管她们,就算上你,你们都是要在一起磨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