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沙发后面堆了好几个箱子。
打开来,是那些鲜艳的衣服和鞋包。
又多了许多我没见过的。
我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,有点想笑。
原来让一个人耿耿于怀的,除了恨,还有愧疚。
姜元也回来的时候是深夜。
外面暴雨如注,他在客厅里翻箱倒柜的。
我开了灯,就看见他一脸惊慌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你在找什么?”
他吞吞吐吐,只说公司有些事要处理。
他催促我回去睡觉,见我转身进去了,他又开始翻找。
十几分钟后,他匆忙地开门出去了。
我拉开窗帘,看见楼下停着贺铜的车。
这之后,他十多天都没有消息。
我拨他的电话一直是呼叫转移的状态。
贺铜也是一样。
姜家的别墅大门紧闭,看上去冷冷清清。
姜家父母隔了几天才给我回电话,说他们在海外度假。
可打开的电话明明是座机。
公司里的职员比之前来买蛋糕的频率高了许多。
他们说很多项目停滞了,大家都闲下来。
我知道我一直等待的那个时刻快来临了。
姜元也再次回来,胡子拉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