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,说太岁在来时已经被告知了谴弥勒的暗桩身份,所以这一刀的主要攻击对象,还是犍罗金和须弥帝释。
“啊!”
“犍罗金。”
借着在马背上的优势,说太岁手起刀落,直取犍罗金首级,堂堂欲界第一天之主,竟然就被人如此轻易的杀了。
“不行,对方是高手。”
见犍罗金被对方轻易斩下首级,谴弥勒赶忙提醒须弥帝释,不要与其硬碰。
“这里是怎么回事!”
于此同时,佛战与洗罪三尊带着兵马闻声赶来,一时间,欲界魔兵对众人逐渐形成一个包围之势。
“吾不过你是何人,但吾欲界援手已到,只凭你和野胡禅,带着一群拖油瓶是破不了阵的。”
正如对方所说,虽然野胡禅带着不少人手,但都不是特别突出的高手,柳清缘这一大群人质都被封了武功,如今无异于拖累。
“那又如何?”
对于这种威胁,说太岁浑不在意,他做的只是翻身下马,摆好进攻的姿态。
———转场ing———
“凡七夜!你为什么……”
旧未愈,再添新伤,尔善多已经顾不上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了,因为此时,她的心更痛。
“为什么……凡七夜—!!”
此时的佛乡内部入口处,四周散落着不少佛者的尸首。在这其中,包括同为天王四护的苇江渡。
为了牵制迷达与众魔兵,此时的剑通慧也已是强弩之末。他与尔善多身上本来就有之前别离禅袭击造成的旧伤,更何况是同时抵挡这么人?
“尔善多,冷静点。”
剑通慧抬头,看着站在迷达身边的凡七夜,眼神极为冰冷。
“他已经,不是我们的同僚了。”
小剧场:
野胡禅:我有问题,为什么要让炬业烽昙这家伙打头阵?
楼至伟陀:炬业烽昙他莽啊,丢出去当靶子吸引注意力多好使。
阎达:大哥!
忘尘缘:祖宗你别喊了,我心脏突突的。
霁无瑕:这就是魔佛?怎么感觉有点眼熟,而且为什么我看到他就有股怒意往上蹿?
霁无瑕:算了先打吧。打一下,好开心。再打一下,欸好开心!
波旬:都以为我去中原捣乱?想不到吧我偷你们家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