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野胡禅,战前不宜饮酒。”
看着久违的熟人,谴弥勒调笑了一句。
“管他呢!苦海算什么,孽海才够味,无情枉佛称,有情弥陀醉。”
野胡禅笑着回了这么一句,接着眼神一凛,将一直挂在自己身上,有半个身体大的金属巨环摘下,将刃面向着谴弥勒大力掷出。
“看招!”
“无界波达。”
这一次,谴弥勒念的是欲界魔号,就连脸上的神情也变了。
“野胡禅!欲界岂容尔等放肆!”
“哈,老子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,犯不着你这个欲界的卧底的说教!”
两人这么一来一回,众人便知道这是演起来了。
“几位,跟我们来。”
野胡禅和谴弥勒在那里打的不可开交,其他佛者便来到柳清缘这些人质的身旁,带他们走。
“休走!”
因为打斗的动静是故意弄出来的,欲界的其他人很快就察觉到并赶来了这里。
“玉海九转!”
犍罗金和须弥帝释刚一到这里,就看见第四天主事谴弥勒对上了野胡禅,并隐隐有被压制之势,人质也要被救走,当机立断出手攻向其中的几个普通人。
“啊——!”
只是两人攻击没成,反而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刀风给击飞数米。
“马蹄三响,人收三命。蹄响辘辘,数不清,人命有几多绝唱。”
马蹄声响,黑马嘶鸣,空野回风,气氛倏变,手持龙刃天锋的说太岁,乘马而至。
“谁敢动他?”
“师父!”
看到说太岁,柳清缘顿时像是找到鸡妈妈的小鸡一样,整个人都趴在黑马羽驳的身上,完全不担心会被马踢一脚。
“哟,骑马就是不一样,挺快啊。”
因为谴弥勒去扶被击飞的犍罗金和须弥帝释,双方停手,野胡禅回到人群之中。
“你又是何人?”
谴弥勒质问着马上的说太岁,像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一样。
“你们无需知道。”
说完,说太岁手中龙刃天锋再起,欲将三人直接就地杀之。
但其实,说太岁在来时已经被告知了谴弥勒的暗桩身份,所以这一刀的主要攻击对象,还是犍罗金和须弥帝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