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一对复杂的父子啊!”
听完事情的全程,情公子一边摇着折扇,嘴上一边感叹道。
“因为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,认为是父亲杀死了母亲,从而开始仇恨、逐渐扭曲……”
一灯禅皱眉复述着宫九的经历,这些经历听起来怎么这么的……
“好强的即视感。”
真的,这种好像非常熟悉,但是又想不起来谁能对标的感觉。啊不对,他们那里有几对更炸裂,这么一想感觉更糟糕了。
“这种套路啊,全世界通用。”
“……听起来有点耳熟。”
靖沧浪低头沉思了一下,最后做出了这么一个评价。
“几位好像,不是很惊讶。”
沙曼眼神奇怪的看着这群人,听听宫九这都是什么阴差阳错的童年经历,怎么这群人不但没有多少惊讶,还在那里说熟悉。
这种人伦惨案有这一个变态就够了,结果你们说还有类似的?
“因为见的实在是太多了啊!”
面对沙曼的质疑,一灯禅叹了口气,视线望向另一边的娱笑颠和阕声云舵。
“就比如佛乡……”
“至佛跟佛子没到这个程度!”
跟一灯禅对上眼神后,娱笑颠立刻出声否认。而且硬要说的话,楼至韦陀和质辛属于母子,不在例子范围内。
“……吾是想说佛乡的心怀铅,谬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?”
一灯禅无语了一下,能不能等他说完?不要随便对号入座啊。
“不对吧。”
觉得一灯禅的例子也不对,情公子把身子摆正,不再瘫着了。
“小田螺那个情况,分明就是爹不当人乱杀儿子,最后被儿子们成功反杀了。”
情公子一手支着桌子,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,短短几句话,说出了一个极为炸裂的故事。
“不过真要是说啊,阎王那混蛋确实不是个东西,靠夺舍自己的儿子完成永生。要不是有小田螺这个变数,这一届的皇子里也出了几个能人,不然这种混账东西都不知道还要再祸害谁。”
情公子说的每一个字,沙曼都听懂了,但是这些字组合成的这段话,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。
这都是些什么东西?阎王、夺舍、永生、皇子,沙曼对此有些理解不能,甚至她也不敢往深了去理解。
“吾想说啊,是两个大家都知道的名人啊!”
怎么就没有人理解自己想说的东西呢?真是的,身边没有业途灵,这里连个能给他捧哏的人都莫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