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夜弦抬首,在周朝歌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绪。
“姐姐啊……”他听见自家哥哥笑着叹息,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怒火,半响后才听他缓缓道:“算了……”
“什么算了。”周夜弦接上他未完的话,“不能这么算了,”他扶着湿润的阴茎用龟头去摩擦月渺的嘴唇,“姐姐也得给我们也下一窝狼崽才公平。”
月渺此刻被两人吊得难受,此时主动摆动起腰身,周朝歌却一把掐住她的腰,黑色的狼爪在她身上留下爪痕,大有她不回答就不继续的意思。
“不要,我有一个宝宝就够了。”月渺断然拒绝,然后感到身后的周朝歌松开了手。
她迫不及待地再次摆动腰肢,贪婪地榨取着身后人的养分。
周朝歌只是抬了一下眼就让周夜弦知道了他的意图。此时他的阴茎结已经消下,他重新变回人形后向外拔出了些许,于是先前两人射进去的精液便从有些红肿的阴道外缘溢出。
“啧。”周朝歌轻啧一声移开视线。
周夜弦则立刻靠过来将糊满月渺唾液的龟头抵到她身下的入口处,试探了一下,便就着外溢的精液顶进去一个头。“装什么,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也没见你不乐意。”他随口嘴了周朝歌一句。两人像直接无视了身下的人一样开始交谈。
虽然有着多年床伴关系,但月渺几乎没有让他们同时插进来过,于是她此刻的挣扎过于剧烈,直接让周夜弦刚刚插进来的龟头滑脱出去。
“放开我!”她周身开始溢出黑雾,两人同时感受到了精神被腐蚀的锐痛。
“嘘,嘘,姐姐能吃下去的。”周夜弦忍着刺痛捂住月渺的眼睛诱哄,同时用犬齿安抚似的轻轻咬着她的耳朵。
月渺的耳朵也很敏感,此刻就像有一阵电击一样顺着她的脊背划过,于是糊满精液的穴口又接着吐出一汪暖液。
“动作快点。”周朝歌咬牙催促,身下的动作不停。
这次周夜弦没怎么费劲就顺利地插了进去。
“不愧是完整的黑山羊血统。”痛感消失,他在缓缓深入内部后感叹。
“是啊,”周朝歌接话,“姐姐可厉害了,”他说着又往里顶了顶,“吃两个人的都已经不费力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吱声了,周夜弦看出来他是被自己的话给气到了。
同时被两根阴茎插入让月渺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胀,她像被钉在了祭祀柱上的祭品一样动弹不得。两人虽然有意要惩罚她,但此刻还是不约而同地停下腰身爱抚着她周身各处等待她的适应。当月渺缓过来又开始自己动作时,两人才开始无声地抽插。
他们像在想着什么,又像是什么都没想,一人拔出一些另一个就紧接着跟上,精液与爱液将洁白的桌布染得一团糟。两个人此时都格外用力。